继续下去,哪怕多片刻也是不能,所以爷大白天地赶过来了。”
朝塍这话说得极是暧:昧,闲诗听得脸灼烧到了脖子根,哪怕她想要否认那件该做的事不是她猜测到的,但男人已经逼近,她能逃得了吗?
男人的指腹在闲诗的手心调弄般地按了按,在她耳边沉声问道,“抓紧时辰,是你自己脫还是爷来帮你?”
闲诗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哆嗦着唇瓣道,“我……我去帮你熬药吧。”
“爷身体康泰,何须喝药?”朝塍的双手缓缓地往上爬动,道,“倒是你,似乎该喝一剂药,名字叫作胆大如鼠。”
胆大如鼠?这男人是在嫌弃自己胆子小吗?她一个女人,面对那种事,能不胆小吗?
故意顺着他的话,闲诗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没错,我这就去太医院,抓一剂胆大如鼠熬来喝。”
“太医院……”朝塍的眼眸危险地眯了眯,“究竟是想去抓药,还是想去见人?”
她不过是开玩笑想要逃离,哪知这男人会如此认真?甚至话里似乎还满含醋意?
“你在说什么呀?”闲诗知道他意有所指,故意装傻。
“你跟李裕如是旧识?”朝塍这次倒问得干脆,没有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