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颤抖与悸动。
犹豫再三,闲诗不怕煞风景地问道,“你不是嫌我不干净吗?不是嫌我没有清白之身了吗?这种事你不必勉强的,我其实并不热衷。”
不由地,闲诗想到遭遇危险那晚,她刺激他的那些话,不知道她现在说这些话,他会不会又想起那晚她说过的话,从而又火冒三丈地叫她滚?
她倒是宁可他大发雷霆地叫她滚的,只是,她悲哀地发现,当她这般问他的时候,他的脸上居然该死得仍旧带着宽宏的笑意,这是见鬼了吗?
她真的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不要将那晚上的疯话再讲一遍试试看?
“那次吃的苦头还不够,还想让爷赐你一个滚字?”朝塍竟像是完全看穿了闲诗的心思,抬起右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闲诗咬着唇瓣不吭声,她当然不喜欢被人骂滚了,但是,相对要被他那样,还不如被骂滚呢。
“瞧你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倒是喜欢吃滚字?”朝塍调侃道。
闲诗心里已经说了无数个是字了,但是,怎敢说出口呢?
“只可惜,爷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你说一个滚字了。”朝塍忽地将闲诗抱入怀中,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再道,“那种后悔与恐慌的滋味爷不会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