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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诗所有想要说完成的句子在朝塍的情不自禁下,统统变成了言语的碎片,渐渐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讲什么。
外面的天色有了积雪的反光,显得尤为亮堂,但温度却极为低冷,似乎穿得再多,也只能懂得瑟瑟发抖。
惟身在寝房里的这对夫妻不一样,穿得比外面的人要少,简直少到了极点,但却一会儿觉得温暖如春,一会儿觉得躁热如夏。
借着外头的光,寝房里的光线虽然不至于大亮,但也比亮着烛光的夜晚要亮堂无数倍,谁看谁都看得格外分明。
静悄悄的夜总容易让人胆怯,觉得做什么事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尽兴,而有些事一旦发生在了晚上,虽然与礼教不符,但又是另一番放得开、享得着的快慰,即便声音大一些,外头经过的人也听不见。
“殿下,我累了乏了,能不能——呜——”
“喂,我想去喝口水,能否——哼——”
“朝塍!天都快要黑了,你还有完没完?”
闲诗找了无数个借口想要结束这场白日的战争,但是,每一次还没乞求完毕,便惨遭惩罚,虽然她也能从惩罚中获得快乐,但身为绵羊,体力实在有限,应付不了亢奋的饿狼。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