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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白日的那事不要再继续就行。
“嗯。”
闲诗简单的回应让朝塍嘴角大扬,拍了拍手道,“爷懂了,今日是爷过分了,就让你好好休整三天,三天以后再说。”
虽然朝塍说的“再说”两个字像是极为通情达理,但闲诗听得出来,他这再说便是不容再说,也就是说,三日之后,他必将卷土重来。
只要能躲过今晚,闲诗觉得,三日也是可以很漫长的。
入夜,当闲诗背对着朝塍即将昏昏入睡时,朝塍动作轻缓地从背后抱住了她,果真安分地没有了其他的动作,闲诗白日实在是被他累坏了,哪怕不喜欢被他抱着入睡,但还是很快陷入了梦乡。
这一晚,闲诗做了无数个凌乱至极的梦,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在那儿,一会儿看见这个人,一会儿看见那个人,唯一有联系的一件事是,她的臀后好像长出了一根结实的棍子,总是隐隐地、隐隐地在蠕动着,让她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反而,那根棍子像是被开水煮着似的,越是去甩它,它越是变得滚滚的烫。
289:滚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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