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朝慕青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闲诗自然是能够听得懂的,难道繁星盗也有皇室血统?或者,他是皇后与其他的男人所生?
总之,朝慕青这解释,闲诗是信了,只是,还有许多困惑没有解开。
“我跟他,就跟寻常的兄妹一般相处,他那性子……又洒脫得紧,所以我跟他说话跟他打闹,向来毫无顾忌。因为我一直没有嫁人,便开玩笑让他娶我,他也是答应的。但我们怎么可能成亲呢?别说我们有血缘关系不能成亲,我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他。”
这番解释闲诗也相信,但是,还有一些呢?
闲诗咬了咬唇,终是忍不住问道,“在我进宫前,你是不是也去过那里一次?还是在屋子里……”
闻言,朝慕青便一脸懊恼地涨红了脸,道,“哎,那是我此生所做过的最丢人至极,最后悔莫及的事情了。那该死的贼,说他被一个特别难缠的女人给缠上了,让我陪着他演一出戏,真是羞煞人了。他那衣裳是临时扯开的,身上流着的也不是汗水,而是茶水。”
闲诗整颗心都颤抖起来,难过不已,原来在繁星盗的眼中,她就是特别难缠的女人?
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难缠,她什么时候缠过他呢?只要他狠狠地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