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究竟是在纯粹地开玩笑,还是在贬损她太重呢?
“你发现原因了吗?”闲诗故意这般问道。
“嗯,”朝塍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两大重物在此,塌陷理所当然。”
闲诗撅了撅嘴,这男人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侃她的机会,但在这种时候,她已经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情了,她计较的是,他看见玉枕之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自然,她还没有傻到不打自招,于是,她试探着说道,“这玉枕,姐送给我了,从今以后就放在这屋顶。”
朝塍没有任何的迟疑与沉默,而是立即接口道,“莫非你打算抛下爷,独自睡在这儿?不说这不何体统,你这妻子暖床的本分在哪儿?”
闲诗的心砰砰直跳,这男人的口吻如此平静,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意思,难道不知道这玉枕与她以及繁星盗的渊源?
“我又不是傻子,不会天天都会睡在这儿,是等酷暑你又不回来的时候。”闲诗轻声解释道。
“既然你如此识趣,这件事爷便准了。”朝塍像是对闲诗的态度极为满意,揽着她的肩膀道,“什么时候爷再去弄一只玉枕过来,夏夜便可以与你一道睡在这儿。”
闲诗诧异地瞪着朝塍,脫口问出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