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姐弟俩这造的是什么孽呀,是咎由自取吗?”
翌日一早,闲诗是被阳儿用小手捏鼻子给捏醒的,对上一旁朝慕青宠溺又无奈的笑脸,闲诗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在阳儿咯咯咯的笑声陪伴下,闲诗沉闷的心还是敞开了一丝细细的缝,渐渐生出了一些信心,不是对朝塍有信心,而是对自己有所信心,她告诫自己不要害怕,虽然她在这个皇宫里不快乐,但是她还有父亲,还有哥哥,他们都真心地疼爱自己,无论她做出任何决定,只要不会伤及他们的心,他们都会无条件地支持她、帮助她。
跟朝慕青母子一起匆匆用过午膳之后,闲诗便立即回到了东宫,她这般早回来便是为了见朝塍,跟他提一个要求,但程公公却告诉她,朝塍在她回来的半个时辰前,已经离开了。
闲诗想要提出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她想回景家住几日,昨晚已经跟朝塍闹了矛盾,闲诗没有耐心等到他天黑回来再作请求,但是,程公公不肯将朝塍的下落透露给她,她却必须有朝塍的应允才能出宫,是以,闲诗拜托程公公立即派人去朝朝塍传个口信,理由是,她想家了。
前去送口信的侍卫正准备离开,闲诗又叫住了他,让他稍微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