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几日,爷有空便去接你。”
望着这两行字,闲诗心潮起伏,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总之不会是好的滋味。
她已经明确说回去景家住三日,但他却宽限她无数日,究竟是几日,由他来决定。
若是他一年之内都没有空,岂不是要一年之后才去接她?
莫非这男人是在逃避?以这种方式想要对昨晚说过的话做一个反悔?他不愿意将她转让给繁星盗了?
很快,闲诗便否定了这个猜测,若是朝塍不舍得将她转让,岂能说出那种话来?他并不是那种冲动的男人。
也许,他已经对她没了多大的兴趣,便以自己的事业为重,只能等有空暇了,才能顺便想起她,解决两人之间的事情。
将信收起来,随手塞进了抽屉中,闲诗便收拾了一些东西,准备出宫。
还没出东宫,下朝的景裕便已经站在东宫门外等着她。
“爹!”闲诗扑入景裕怀中,心中酸涩不已,若非顾忌到这里是皇宫,她定然哇哇大哭一顿。
但她的委屈并不敢对景裕父子诉说,她怕景裕父子一气之下找朝塍算账,结果弄得景裕父子吃亏。
“女儿,是不是殿下欺负你了?”景裕看着闲诗发红的眼睛,敏感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