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了别的女子。”余呈祥的眸光诚恳又闪亮,一如闲诗初见时的模样。
“那你为何还要娶她?难道是花流云——”
不等闲诗说完,余呈祥便摇着头打断道,“与少爷他们都无关,是我自己的决定。情窦初开时,我喜欢的便是她,本以为这辈子无论她花落谁家,我心里装着的人也只会是她,为她做牛做马、孤独终老也值得。但我渐渐发现,自己被她吸引的,外在远远多于内在,以致于很多时候,被她的外在蛊惑而刻意忽略了她的内在。无论我的肚量有多大,却容不下她的肚量。说得好听些,是我识错了人,说得难听点,是她不值得我贪恋。”
“景小姐可曾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那天,你所说的那段话?你说,越是美好的感觉,似乎越是难以维持持久,譬如那些落在地上的漂亮落叶,若是没有及时扫去,就会干枯或者腐烂,变得丑陋与多余。我想让最初的美好一直维持下去,圆了当初奢望的那个梦,哪怕这个梦如今我并不想再做。”
“你这又是何必?既然你已经不喜欢她,大可以去追寻你喜欢的女子,哪怕追寻不到你喜欢的女子,将来定然会有真正适合你的女子。”话落,闲诗又觉得自己这番话显得很是多余,如今余呈祥已经娶了花流芳,哪里还能说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