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也绝对不会在喝第一口酒的时候就大口地灌下去,本就准备喝一小口尝尝的,但朝塍如此防备的举动却让她心里憋着一口气,暗忖着偏要反其意而行之。
眨了眨眼,闲诗故作乖巧地接过酒碗,小小地咪了一口,便深深地蹙起了眉,将酒碗还给了朝塍。
趁着景东柘给朝塍倒酒的时候,闲诗随口问道,“爹,我记得从没告诉过你们我不喜欢闻到酒,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景裕与景东柘不约而同地朝着朝塍看去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答案不言而喻。
也就是说,在闲诗还没有跟花流云和离之前,在她初来景家入住的时候,朝塍便将这件事交待了他们。
这男人对她的关心,倒是无微不至。
闲诗望向朝塍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朝塍端着酒碗的手一顿,眼睛看着碗中微微晃动的酒液,回答,“你的喜恶,爷想调查出来有何困难?”
闲诗咬了咬唇,问,“不是繁星盗告诉你的?”
只紧盯着朝塍的神情,闲诗没有注意到景东柘的嘴角抽了抽,面色极为怪异。
“不是。”朝塍简单地回答,依旧没有看闲诗的眼睛。
闲诗故作镇定地吃起了菜,心里却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