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寒问暖、悉心伺候之余,还用极为暧:昧的眼神对着她笑,闲诗真想将罪魁祸首抓过来一顿暴打。
结果,这一天闲诗几乎没下过床,偶尔几次下床也是为了解决人生三急之一,而下床的时候还是被嬷嬷搀扶着的。
其实闲诗自觉没有柔弱到需要搀扶的地步,是她走路的时候只能靠挪步,且娇小的身子如雨中的小树苗般摇摇晃晃,看得嬷嬷心惊肉跳,这才连忙扶住她坚决不肯撒手不顾了。
“太子妃,依你这情况,须在床上静养几日才是。”嬷嬷语重心长地告诫闲诗。
闲诗先在心里将朝塍痛骂了无数遍,才道,“要不请李太医给我配些药?”
但话一出口,闲诗便觉不妥了,她是女人,李裕如是男人,她如今浑身不适可不是寻常受了伤生了病,而是因为男女之事,若是他赶过来问她哪里不舒服,让她怎么说?
等闲诗红着脸改了主意,嬷嬷已经朝着另外一个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那嬷嬷便心领神会地离开了,对此,闲诗完全不知情。
在床边伺候着的嬷嬷有些担忧道,“虽然上次太子妃与李太医有过共患难,也不知是不是一定请得动?”
闲诗扯了扯嘴角,道,“自然请不动了,不必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