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思索了一会儿问道,“要不要爷出面把他请过来,让他跟你叙旧个够?”
这男人定然是在说反话,闲诗白了朝塍一眼,道,“我可不奢望。”
“爷说的是真心话,不过那时爷必须在场。”
闲诗只能再次抛给他一个白眼,若是他在场,她与李裕如哪里还能畅快地叙旧?即便能硬着头皮叙下去,等待李裕如的,会不会是砍头之类?
轻叹了一口气,闲诗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若是与李御医有丝毫不清不白的关系,方才便不会那般坦诚地回答你。若是你不喜欢我与他见面,那我以后尽量避免。”
这话刚说完,闲诗便有些后悔,她为何要这般迁就他呢?她哪里有错?她在这皇宫中知心的人本就已经少之又少,可以说就朝慕青一个,若是能多一个李裕如,那该多好。
“李太医的人品,爷信得过,只是今日没有其他人在场,却又被其他人知道,容易引起风言风语。爷的脸面你不给,谁给?下次注意些便是了。爷知道你心里只有爷一个男人,再也放不下其他男人,不介意你与其他男人正常的往来与交道。”
朝塍的话说到这个份上,着实让闲诗震撼了一把。
突然间,闲诗觉得很不好意思,原来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