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失落与空洞席卷了闲诗的整颗心。
这男人是真的住进了她的心,且占据的程度越来越大,大到她不敢想象。
一动不动地躺着,闲诗发了一会儿呆,脑袋里缠绕的全是方才两人在书房里纠缠的那一幕幕。
书房里虽然暖着火炉,但还不至于能减少衣裳的穿着,但在情难自禁的那一刻刻,两人似乎都热到不胜衣裳,仿佛只要相依偎在一起,就可以互相取暖,永不畏寒。
微微掀开棉被,里头一览无余,闲诗看着肌肤上布满的红色印记,脸上燃着的火愈来愈旺。
原来曾经花家的奶娘告诉她的话是真的,当两情相悦时,男女之事可以美好到难以言表,这些留下的,全是快乐的痕迹,爱的证据。
桌子上的那叠厚厚的医书已经不见了,想是朝塍已经差人送去了太医院,这男人对自己,确实不是一般的好。
闲诗慢吞吞地从椅榻上坐了起来,将旁边置放着的干净的衣裳一件一件地穿上,虽然肌肤露在外面有些冷,身上也酸痛得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她的身心却极为酣畅。
在书房里扶着书柜走了一圈又一圈,闲诗权当以此锻炼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身子适应那浑身的麻痹与酸疼。
突地,闲诗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