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吵一架?
总而言之,她不会因为顾及花流云与闲燕在场,就给朝塍一些所谓的面子,与他扮演恩爱夫妻。
毕竟,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那么大的一个秘密,那么大的一个欺瞒。
在竭力的隐忍之下,闲诗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异常,但就这么干坐下去,实在是痛苦难捱。
站起来离开似乎是最好的出路,即便是朝塍要跟她纠缠,也可以单独理论。
但是,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自己本身的问题,闲诗整个人还是软绵绵的,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难道要她扶着桌子站起来,颤颤巍巍地离开,那多没面子?
瞥见面前属于自己的酒杯,闲诗俨然忘记了方才花流云一直拒绝给自己倒酒的举动,默默地将酒杯放到他的面前,以眼神示意他倒酒。
这一次,花流云邪邪地笑着,没有拒绝,而是殷勤地给闲诗倒满了酒。
待闲诗将自己的酒杯拿回,花流云正站起来准备给朝塍倒酒,朝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拒绝道,“不必。”
紧接着,朝塍的手朝着闲诗伸去,理所当然地从闲诗的手里将酒杯缓缓地拿了过来,像是自己的一样。
等闲诗反应过来,那杯属于自己的酒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