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回避的借口,闲诗心里清楚,花流云心里也清楚。
但是,因为这个逐客令是闲诗亲自下的,花流云不会不听。
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花流云邪笑着望向闲诗,“我出去结账,有事情大声叫我,我听得见。”
闲诗点了点头,目送着花流云与闲燕离开。
大概是嫌闲诗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时间太长了,朝塍紧了紧动作,道,“还看?”
闲诗其实是不知道该将眸光放在哪里,是以才没有及时收回来,这会儿听见朝塍不满的抗议,便冷冷地对上他的眸光,道,“在我还没有原谅你之前,请不要碰我。”
朝塍似乎被她无情的话语给吓到了,松了松动作,但闲诗还没来得及从他腿上跳下去,便又揽紧了动作。
这一次,朝塍直接将脸埋到了闲诗温软的胸口,道,“曦儿,只要你能解气,你可以用各种办法惩罚我,我都接受,但前提是,不要避我不见。见不到你,我会害怕。”
让这般硬朗强悍的男人说出这般柔弱的话语,真真是不容易不简单。
闲诗感动的同时,开始思索,是不是避开他冷静的方法并不一定对?她受了煎熬不说,其实他也饱受煎熬?
一边是想挣脱他,一边是想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