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厢的门被闲诗从外头带上,朝塍这才缓缓地走到桌边,姿态优雅地坐下。
他面前的酒杯里已经被花流云倒上了酒。
他仰头喝着的时候,花流云在一旁玩笑道,“不怕我下毒?”
朝塍将空空的酒杯放到桌上,似笑非笑道,“本王知道你不舍得曦儿殉情。”
这话说得闲诗对他有多深情似的,哪怕事实或许真是这样,但花流云听了还是极为不舒服。
这男人今日言行举止都那般咄咄逼人的凶狠,看来接下来他也断然不能客气。
花流云将面前的酒水也一饮而尽之后,这才邪笑着道,“今日诗诗告诉我一个秘密。”
朝塍不动声色地给两人倒酒,半饷才道,“这秘密看来与本王有关。”
这男人就是聪慧,这么一会儿工夫,估计就已经猜到什么秘密了,这是不是也说明,他对闲诗早已了如指掌?哪怕从别人嘴里听到她的事,都能猜到她的心思?
心里一阵泛辣般的疼,花流云又一杯火辣辣的酒入喉之后,道,“殿下,这里没有别人,我也保证不会将今日你我的对话透露出去,可否问个极为私:密的问题?”
“你问。”
“你做盗贼那么多年,是专职在我家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