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放弃了她,不是针对与她和离那个结果而言,而是在许多事情上,没有在意她,珍惜她。
若是在将她抱回家之后的那些日子,他当晚就跟她洞了房,且安分守己地与她过日子,也许今日,闲燕还是叫自己为姐夫。
曾经闲诗还是自己妻子的时候,每当闲燕叫自己为姐夫,他听着都没什么感觉,但自两人和离之后,每当闲燕叫自己姐夫,他都觉得特别舒服,闲燕的声音令人舒服,所唤的内容更令他舒服。
这也是他愿意让闲燕远远追到自己的一个原因,或者说是一个可笑的蛊惑。
这一次,花流云直接拿起酒壶,将剩下的酒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最后长叹一声道,“曾经每被你偷走一件宝物,我就会心疼,十分心疼,但那心疼也只是一时,过去了也便过去了。唯有心爱的女人被你偷了,心疼至今,创伤极大,无法痊愈。说句实话,即便你是太子殿下,我也恨你,恨透了。”
“在你看来或许是这样,但在本王看来,本王确实偷了你很多宝物,但唯独没有偷盗你的女人。本王偷盗走的宝物有朝一日可以归还,但曦儿,这辈子只能是本王的妻。”
朝塍望向窗外的云彩,像是望见了闲诗,望见了两人美好的未来,“她是被你遗失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