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不过是一个失败者选来宣泄的方式,他这个胜利者若是再跟失败者计较,无异于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所以,倒不如默认那些所谓吃亏、失败的地方,给人家留一些灿烂的回忆。
有时候,越是人家思而不得,沉浸在往昔中不愿意走出,越是能反过来证明,他朝塍所得到的,其实比他花流云多得多,好得多。
只要他与闲诗相亲相爱地在一起,每一天都能创出独特的回忆,她的第一次,其实有许许多多,不止是初吻,初抱,还可以有其他的精彩纷呈,前提是他在用心爱她。
如此一想,闲诗虽然只出去了一会儿,他便又加倍地思念起了她,很想很想。
两人碰了碰酒壶,继而各管各地仰头灌酒,每个人的头都仰得极高,划出一道优美的下颔弧线。
酒水咕噜噜地进入他们的口腔,流入他们的喉咙,再往下或浇灌,或滋养,有人觉得苦涩,有人觉得甘甜。
包厢里一派寂静,只有酒水哗啦啦的歌唱声,两个男人似乎在暗暗地较劲着,比试着谁可以先把一壶酒喝完。
比赛还没分出胜负的时候,闲诗与闲燕涨着红扑扑的脸蛋,一前一后地推门进来。
不知是默契还是本该如此,闲诗默默地走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