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伸哪只手,方才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以为你要牵着我回家。”
这脸皮厚的……
闲诗一把将他另一只手抓了过来,很快便找到了那细微的伤口。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还留着豁开的痕迹与血迹。
闲诗的心抖了抖,连忙将从药店买来的药膏挤出来,小心翼翼地轻轻擦拭上去。
见闲诗又拿出纱布替自己的手指包扎,朝塍拒绝道,“敞开就好,不必包扎。”
闲诗马上道,“不行。”
朝塍低声道,“是不是担心被水沾到伤口?有你伺候着,还有什么闪失?”
闲诗面皮极薄地红了脸,直接将纱布丢到朝塍身上,扭了个身道,“随便你。”
对上花流云微笑的俊脸,为了消除尴尬,闲诗没话找话道,“待会你们去哪儿逛?”
花流云灿烂地笑道,“要一起逛么?”
闲燕第一个兴奋地发声道,“好呀,四人行不错。”
但显然某人没有丝毫兴致,只想与闲诗独处。
“曦儿,不知是伤口感染了,还是酒喝多了,头有些晕,可否陪我回去?”朝塍不敢贸然去触碰闲诗,只能装起了柔弱。
花流云轻笑一声,“殿下身子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