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她悄然深爱的,一个是她深恶痛绝的,似无半点共通之处,但他们偏偏是同一个人。
两人回到寝屋,朝塍似乎真是累极,洗了脸与手便上了床,躺进了被窝之中。
闲诗朝着他看去之时,这人正定定地望着她。
一颗心顿时漏跳半拍,闲诗佯装镇定地望着他道,“你先歇着,我去一趟翡翠酒楼,很快就回来。”
朝塍伸出一只手,朝着闲诗招了招,“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充满魅惑,闲诗的若非咬牙坚持着,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地走过去了。
闲诗转过身背对着他,想要就这么匆匆离去,待会再匆匆地赶回来,但还不及将门打开,朝塍又喊,“曦儿——”
闲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是没忍心地转过身,快步走到床畔,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朝塍微笑着望着她道,“我已经派人去酒楼通知他们了,你还去干什么?”
闲诗一怔,随即白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早说?”
朝塍的手在床边拍了拍,以动作以及眼神示意闲诗坐下,闲诗却当作没看见,固执地站在原地。
“我以为你知道,”朝塍强忍着才没有从被窝中跳出来把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