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
只是,当两人返回饭桌前,闲诗只是吃了一口白饭,便因为碰到了伤口而疼得蹙起了眉头。
勉勉强强地吃了几口,闲诗便以吃饱了为由,再也不愿意吃下哪怕一粒米饭。
见状,朝塍也随之搁下筷子,也道吃饱了。
闲诗看一眼他还剩下的半碗米饭,按照他平日的胃口,绝对不止这么点饭量。
想到这男人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吃饭,闲诗推了推他的半碗米饭,压低声音道,“饭量如此之小,你还是不是男人?”
朝塍先与两位老人致意,再揽着闲诗起身,一边朝着门外走去一边低声道,“我是不是男人,吃饭前难道你还没有感受清楚?那晚上继续。”
闲诗使劲地挣了挣,并不是真的要挣脱他,而是以这种方式表达她的羞赧与不满,“油腔滑调!快去吃饭!”
朝塍却固执地摇了摇头,“你吃不下,我如何还吃得下?夫妻就该同甘共苦。”
这话虽令闲诗听着欢喜,但却不赞同道,“这算什么苦?你若是饿坏了身子,那才叫苦。”
“待会等曦儿的舌头好一些了,一起在外面吃些宵夜,如何?”
朝塍这态度明摆着不想再吃,闲诗还没来得及再出抗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