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拒绝,岂不是等于拒绝与她洞房?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他已经承诺了父亲与妹妹,便不会临时反悔。
他不希望以任何方式背叛红袖,但其实,只要背叛了一处,便是全部。
当初他娶了花流芳,便是违背了非红袖不娶的承诺,如今他又娶了朝慕青,即便也对她不闻不碰,恐怕红袖也不会原谅他。
如今他所有的屈从与决定,无异于破罐子破摔。
于是,景东柘强忍着没有将不必两字说出口,启口回应道,“谢谢,我自己来。”
这便既是拒绝又是答应,至少完全出乎朝慕青预料之外。
朝慕青庆幸自己没有对他伸出双手,否则,被他推开那是必然。
侧了侧身,朝慕青走到一旁,在景东柘还没有动作之前,便默默地解起了自己的衣裳。
景东柘眼眸的余光感应到朝慕青的动作,整个人不禁变得更加僵硬与紧张,说到就要做到,可他似乎瞬间丧失了抬手动作的力气。
待朝慕青将两件衣裳轻轻地放在床畔的椅子上,景东柘还是毫无动作,朝慕青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催促,而是兀自脫了鞋,上了床干坐着。
感受到朝慕青那不疾不徐凝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