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难得的机会,甚至是今日接近他的最后机会,若是她不厚着脸皮使劲珍惜,那她就是个大傻子。
“阳儿呢?”朝慕青故意无视自己仍摔倒在地的窘迫,像个没事人似的询问起了阳儿。
景东柘似冷哼了一声,道,“你关心的应该不是阳儿,而是那个来抱你的侍卫。”
这笃定的口气,又是更深层次的鄙夷与指责之意。
若是景东柘对自己有情,朝慕青自然能嗅到其中的酸味,但因她有自知之明,是以这指责只能是单纯的指责。
朝慕青眨了眨眼,微微一笑,佯装在意地问道,“怎么,阳儿没帮我去找侍卫?还是你阻止了?”
景东柘面色一沉,露出一副他才不屑阻止的鄙夷神情,“空闲的侍卫正巧都出了门,其余的各司其职。”
“哦”一声,朝慕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可惜了。那夫君你来做什么?是来背我的,还是来抱我的?”
想到之前朝慕青对阳儿说过的话,景东柘冷冷道,“抱歉,接你吉言,力气耗尽。”
朝慕青嘴角使劲的抽了抽,幸好在夜色的掩盖下,没有被景东柘看出来。
“我浑身发麻,也没有力气站起来,要不,我们这对难夫难妻一起坐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