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二不休,手上也毫不客气地朝着景东柘一把抓去,一抓一个准。
景东柘倒吸一口冷气,坚实的身躯绷成一条直线,这女人,怎么可以这般厚颜无:耻?
他该狠狠推开她的,甚至斥责辱骂她的,但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全被那更深的渴望给狠狠击退。
一个利落的翻身,朝慕青置身于景东柘之下,虽已经紧张到心乱如麻,但还是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继续鼓励道,“这才像个男人嘛,不然我还以为,你真是因为教阳儿习武,力气殆尽了呢。”
前一句肯定,后一句却是鄙夷的否定,景东柘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双手在朝慕青的衣裳上奋力一扯,便开启了随欲横流的夜。
朝慕青悔吗?哪怕后来越来越承受不住,但也没有一次求饶与后悔,男人的心不在她的身上,但身可以先行。
而朝慕青宁死不屈的反应令景东柘索要得更加狠烈与疯狂,对于难以驯服的女人,男人总是有些巨大的征服欲。
偶尔得些清醒的时候,景东柘还会不服气地问一声,“可受得住?”
他不是十恶不赦的男人,只要朝慕青服一声软,他便饶了她。
但朝慕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狡黠地反问一句,“你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