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么?
朝慕青又扬起了一鞭子,暗叹景裕这匹马果然是好马,比她以前骑的都要好得多。
不由地,朝慕青庆幸起来,庆幸自己还有些功夫底子,尤其是学会了骑马这项技能,否则,此时此刻,她该如何策马去追?
马车比不上马快,难道要她男女授受不亲地抱着一个侍卫同坐一匹马吗?
依照她的脾性,若是自己不会骑马,她是宁可用马车去追,也不可能抱着一个侍卫去追的,那成何体统?万一有一天被景东柘知道,生不生气不说,铁定会觉得她不检点之类。
朝慕青心里区分得很清楚,她可以在嘴上不检点,以此来试探景东柘达到怡情的目的,但是,行为上绝对不可以不检点,因为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一个不守妇德的女人。
想到景东柘此次前去对付的红国,联系到自己骑马的本事,朝慕青不由地想到了身在红国的那个年轻男人,那个潇洒俊逸的男人,曾经扬言非她不娶,就是她死了,他也要将她的魂魄给等回去。
若是可以,她真想去红国看一看,那个油腔滑调的男人,如今究竟是孤身一人,还是已经妻妾满堂,女儿成群?
依她看,定然是后者,她也希望是后者。
那男人在认识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