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狡猾的女人说话,千万不能说得太满,否则,吃亏受累的只有他。
他也不是敢说不敢当的人,只希望这女人说话大胆,但行为却可以保守一些,“你说,要如何与我亲热?”
恕他是个在男女情事上头脑极为简单的男人,她一说亲热,他想到的马上就是男女间的床笫之事,但是,他知道,朝慕青的意思,肯定不至于让他们在众目睽睽做那种离经叛道的荒谬之事,而是其他。
也许,她是想要一个他的拥抱,甚至亲吻而已,不过,拥抱他可以给,但亲吻,她不是说她自己口臭,一直不允许吗?
朝慕青望着景东柘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强忍着喷笑的冲:动,正准备回答,干涸的喉咙突然一痒,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拼命地咳嗽起来。
太长时间没有喝水,这一下咳,便是越咳越痛,越咳越痒,甚至咳得她的眼泪都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景东柘骑着马靠近朝慕青,想要伸出手帮她顺一顺背,但望一眼身后那些时不时偷瞧一眼的士兵们,终究是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收了回去。
“你……你没事吧?”景东柘的关心出自真心,并不知朝慕青是因为缺水,只当她这一路被风吹得狠了,以致于感染了风寒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