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午膳,原本金慧君并不想留景东柘吃饭,但是,因为及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便一改之前的冷漠与疏离,态度客气了许多,道,“听闻景将军要来,一早便吩咐厨房准备了便饭,请景将军吃了午膳再走,可好?”
景东柘伤心过度,一刻也不想在这个伤心之地多待,便拒绝道,“不了,军务在身,不可怠慢。告辞。”
两个人似乎角色瞬间转换了一般,一个突然从冷漠变得温和,一个则从温润变得冷漠。
金慧君也不是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眼见着景东柘转身大步离开,立即朝着马仕林使了一个眼色,马仕林便赶紧跟上。
景东柘一眼不想多看城主府的景致,他怕多看一眼,便会多想红袖一分,是以,他低着头,大步地走,恨不能可以立即插翅飞走。
“哎呀——疼死我了——”谁知,就因为景东柘的莫不在意,斜刺里冲出来一个穿着粉衣的年轻姑娘,一头便撞进了他穿着盔甲的怀。
景东柘一时间愣住了,深深地愣住了,即便这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抬起头来朝着他怯生生地看,他也没有将她的容貌看在眼里丝毫,他的心思却定在了姑娘的衣着上,确切地说,是她衣裙的颜色——粉色。
这种粉色,与当年红袖在湖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