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链,她的手脚都被束缚。
吱
大门缓缓推开,两名女佣端了食物进来,在床前停下,其中一名拿起勺子小心翼翼给床上女子喂食。
肖安琪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安静,诡异。
喂食的女佣心里压抑,拿勺的手都在颤抖。
女佣喂了几口,肖安琪没吃,流质食物沿着唇角往下流。
见她一直没动,女佣心里安稳了些,侧身拿了帕子想将溢出的部分搽掉,转头却见床上女人极大的眸子狠狠的瞪着自己。
女佣头皮发麻,端着食物的另一个女佣从进来就低着头不敢直视。
啊!!!
啊!!!
啪!
女佣刚伸出手想要为肖安琪搽掉脏东西,却突然被她咬住手背,吓到崩溃,尖叫不止,好不容易扯出自己的手,血淋淋的往外跑,端东西的女佣也被吓到,扔了托盘就往外跑。
一切安静之后,世界又静了许久。
肖安琪缓缓睁眼,脑子里炸裂般的疼,嘴角的血腥味令人作呕,而她浑浑噩噩,并不能完全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晚的针剂并非只有毒品,麻醉剂,还有极强的迷幻药,而墨络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