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特别是在这不为人知的偏僻小路里。
闻着鼻尖略熟悉的冷香,子书棠推翻了原来的猜想。先前她以为药是白溪下的,毕竟她是春风渡的歌女,办事方便,也有作案时间和动机。
却没想到原来不是她,是自己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哥哥子书寒。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子书棠也就不慌了,反正他不可能现在就把自己杀了暴尸荒野,反正现在也无力反抗,干脆就眼睛一闭,任由药效发挥,直接睡过去了。
夜色撩人,子书寒从春风渡背后小门的巷口里出来后,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女。
她安静的睡颜十分恬淡,睫毛像两只即将飞起的蝴蝶,在月光里刷下一片浅淡的阴影,浅粉色修身的旗袍包裹着曼妙的身子,触感柔软,像她院子里盛开的海棠,很娇弱迤逦的美好。
黄包车。从巷子里走出去,在灯笼横挂的街道边,子书寒拦下了一辆黄包车,甩手给了七块大洋,抱着怀里的人就踏了上去。挑最偏僻的路走,去京郊花园,尽量不要让人发现。
子书寒极快的吩咐道,黄包车师傅是个干瘦干瘦的猴一样的男人,接了大洋立即眉开眼笑的揣好。
眼角余光瞥了瞥昏迷的子书棠,赶紧不着痕迹的移开装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