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要去独当一面了。这样也好,陈松之叹了口气:照实和父亲说吧,你去帮我收拾一下行礼,预备去西南地区。
属下得令离开,陈松之独自做在车里,摸出怀里的项链,心中莫名的难受。像是无故生了一枝藤蔓,渐渐的将整颗心纠缠,微微窒息。
其实他送给子书棠的礼物,许多都是他亲自定制的。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只顾着学医和经商了,没学过该如何追求女人。且子书棠那样的人,眸底总是透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光彩,那是疏离。
所以他选择了徐徐图之,不经常在她面前晃,却也能让她时时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可好像,自己还是低估她了。
心乱如麻,想到之后西南地区的工作,陈松之一时竟有些迷惘。这战事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结束,而子书棠却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去,想必未来,总会相见吧。
哪怕是以敌对的立场。
也许对付她,应该用对付战事的策略。
陈松之想了很多,却没想到不久之后就在西南的战场上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子书棠。彼时,子书寒已去往西北,与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地区。
几个月后,子书棠到达西南,成为部级干部,主要负责战事的研究和情报的收集,整个队伍里只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