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外面飘起了大雪,地上很快被白色覆盖。
她深深吸了口清冷的空气,掏出手机,开始按照自己原先设计好的线路打电话。
电话并不顺利,K城是他们后来才搬来的城市,除了郦庆城生意上的朋友,算是举目无亲,不过有几个人她还是熟悉的。
一圈电话下来,对方除了对郦家的遭遇表示唏嘘,就是歉意地说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郦总。
郦颜清看着图上被一一划掉的名字,最后只剩下自己家了。
健康大道的临时去处恐怕郦庆城还不至于去自投罗网,所以她连去都没有必要去。
如今债务了结,陈起堂一拨人如同人间蒸发了般,再无任何痕迹,就连他原来的电话也被停机。真如他自己所言,拿了钱后立马远走高飞了。
看来,如今只有自己家或许是联络父亲的最后方式。
想到春节万家团圆的节日,她的父亲却只能流落在外,背着沉重的包袱,
一个下午过去了,阴沉沉的天色更加暗了下来,思来想后,她决定去找当地负责拆迁的办公室问问情况。
顶着风雪来到一间所谓的临时拆迁办公室,她敲敲门。
门开了,是个年老的老头,他正在睡午觉,被郦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