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鉴定那里是我派专人盯着做的;还有,他们弄错了难道不怕担法律责任吗?您只怀疑外界的因素,对她难道就那么放心吗?哈,或许就因为放心,她才敢铤而走险吧......”
周文青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两眼发直,路方重则沉默不语。
“爸、妈,原本我不打算节前告诉你们的,但是,我宁可大家心情不舒畅也不愿让别人的孩子在我家过年。想想这么久的付出,我真心觉得不值!所以——我决定离婚!”
听到“离婚”二字,周文青总算清醒过来,霍然起身,手指颤抖着指着路远舟骂道,“你、你——唉,成天就没有个省心的时候!我、我、我真是要被你们这些人给气死了!”
房间里,周文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着床头乔乔的照片,真是越看越揪心,越揪心脑子越乱。
路方重进来,叹口气,“我看还是等明天去医院见过小清再说吧......”
——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眠的周文青强打精神来到医院。
郦颜清去护士站给孩子取药未归。坐在孩子的病床前,盯着孩子熟睡中粉嫩的脸蛋,周文青怔怔了好半天。
蓦然听到后面郦颜清轻声叫她,“妈,您不是感冒了吗?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