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医说你身子已然大好了
楚意伸着团扇抬起他腰间的玉坠,微仰着头,唇角微扬,问道:所以你是来睡我的
裴赋身子一僵,既有些尴尬有些惊奇,他与阿楚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婉顺柔雅四字最适合她。
她身在书香世家最是重规矩识礼仪的,以往他们二人亲近,便是他说几句情话,她都会恼他如今,倒是不同了,说起话来竟是这样直白。
我知你怨我。他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朕该说的都说了,朕对你的心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可这后位到底还是不行的,你的身份家世实在是难以服众。
听听这话,看看这模样,别说她这个外人不信,就是原主自个儿都不信这话里分毫。
屁的身份家世不能服众,当年情深意重许下承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什么身份谈什么家世
lsquo;不爱rsquo;这两个字直接说出来就这么难吗说来说去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两头都想着念着,生怕亏待了自己。
楚意不耐烦听他逼逼叨叨为自己开脱,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道:所以你到底睡不睡你不睡的话我就自己去睡了。
正准备诉说自己万般无奈的裴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