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烦躁,暗漆漆的眸子里一片深寂,管他男人女人,那批货他势在必得。
那位玫瑰小姐如今在九宗会里排这个数吧方才聚着说话的人正是到了兴头上,他比了两个手指,啧啧两声,庆城血案九宗会折了一位秦九爷,她补了秦九爷的缺,不过半年就挤下去了七个。
带金丝眼镜的男人脸上堆了些轻浮的笑,不是长的漂亮女人的脸就是资本,床上功夫就是本事。
围着的几人没他那样大的胆子,打着哈哈转移话题,九宗会是南地四省的巨物,就是控着庆、晋两地的封大帅见着白三爷也得给足面子,胡拉扯着按排份还在白三爷前头的人,叫人听见说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听到附和的男人切了一声,他刚转了转眼珠子,就听见高跟鞋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缓缓而近的响声,伴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玫瑰香。他偏头,一把黑檀乌木雕花小扇在眼前一闪,哗的打开。
女人的脸确实是资本。握着小扇的手光莹如玉,细长的胳膊半曲着,小扇半掩双唇,狭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随着她掀了掀眼帘,长睫微颤了颤,但是后面那句话我着实不大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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