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天额上却是出了不少汗,太子并着其他兄弟立在床边,等了好一会儿太医才被宫人拉扯着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请安诊脉。
待到太医从床前矮凳上站起身来,太子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可有大碍
七殿下这腿伤的有些重,不过太子殿下放心,好好将养着,外敷内服百日可愈。
屋内众人闻言皆是松了一口气,太医开了药后告退,随行跟来的几个皇子也相继告辞,独太子留了下来,温言抚慰了半晌。
七弟你旁的莫想,静心修养。太子皱着眉头,孤先去回禀父皇。
有劳长兄。傅容扯出一抹笑回道。
太子颔首离开,眼角余光瞥到墙上的美人图不由一怔,宋钦的春江花月美人图他扭头笑了笑,现今这可是无价之宝呢。
傅容目送着他离开,又挥退了内里伺候的宫人,门扉轻合,楚意方在床沿坐下,他咬着泛白的下唇,半支着身子抱着她细瘦的腰肢,头埋在脖颈间,声音委屈道:花月姐姐,疼。
他甚少有这样委委屈屈叫疼的时候,哪怕昔日在冷宫遭云妃打骂,也是不哭不闹,如今抱着她像只软嫩嫩的小鸡仔儿,楚意心头憋着一口气,轻拍他的脊背,柔声道:我渡些灵气给你止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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