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灭了。
玉芽狠狠剜了他一眼,还不滚远点儿,等着板子伺候吗
阮风这些日子没少挨那些个管事嬷嬷的黄荆条子,那玩意儿用着狠劲儿刷刷在身上疼的是一抽一抽的,玉芽一出声儿他就抱着套网的竹竿子跑了。
走得远了,透过繁花乱枝瞧了瞧,眼眶骤然发红,从清儒之家的少爷沦落到如今地步,公主府中是个人都能打他骂他,这样的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他越想着越难受,一时间屈辱与怨愤烧的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阮风舞着竹竿网住树上的蝉,听见前院突然闹哄哄的厉害,他迟疑地走过去,就见外头立满了人。
好些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正是长公主府住着的那些面首,他们看起来气色不错,精神更是好的很,也是,又不用像他一样干活,也不用挨条子遭板子,日日只顾着吃喝,哪里能不好过
阮风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他到长公主府来就是奔着赵仪华的心尖儿人,当朝驸马的身份来的,初来时满心壮志,哪里想得到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宋管事正在清点人数,看到阮风眉头狠皱,你在这里干什么
阮风反射性地后退一步,道:刚才路过听见了声儿,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