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水,池莫从角落里拿出他的挂着布幡的木杆子,上头的布幡完全浸湿了,用红笔添上去的英文已经晕染开来,模糊一团,只能勉强看见上面写了什么。
楚意握着伞站在墙角,调侃道:池先生的英文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池莫心里尴尬的不行,表面上还是很淡定地将布幡子卷起来,扯着嘴角笑了两声。
他自小身在深山道观,虽然也时常跟着云中道人出来走走,但他对这个世界是相当茫然的,深山里头的网络信号不大好,黑白电视机常常变雪花,能跟着学几个单词就差不多了,I am a huoshenxian 这句话还是他绞尽脑汁用尽力气扒拉出来的。
说好的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呢
要知道他师父云中道人曾是帝都大学数学系的研究生,他师公还考过化学系的研究生,他师祖更牛逼,年轻时候那个苦逼国情下还出国镀了个金,是A国的那什么大学的物理学博士。
池莫有些丧气,他的数理化明明很好啊!
他悲伤啊,他心里苦啊。
来来去去的折腾到大半夜才回到酒店,楚意帮池莫开了一间房把人送进了门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睡袍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