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为自己过的,不是为别人过的。”
吴妈竟然是在劝慰她吗?
俞微恬笑了下,道:“你说得对,日子是为自己过的。放心吧,吴妈,我没事。你放下点心就可以走了。”
吴妈想再说什么,可是看到俞微恬一副疏离的样子,明显是不想和她再说话,只好依言放下那碗她拼命保护了才端来的云吞走了。
欧柏霖竟然聋了?
在越州的那天晚上,她喂欧柏霖吃了安眠药,待他沉沉睡着,她便用帐篷里的电话,打通了张小姐的电话。
“是吗?你要主动退出?把欧柏霖让给我?哈哈,姓俞的,你想太多了吧?我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需要你来让?”
张小姐在电话里很轻狂。
“你让张氏船业的船靠岸,把药尽快运到越州来。等越州的疫情结束,我就离开欧柏霖。什么时候药到,我什么时候便离欧柏霖远远的,我就这个条件,如果你答应,就马上让船靠岸,我言出必践。”
俞微恬冷静地道。
她舍不得离开欧柏霖,说这些话时,她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觉。
直到这时候,她才明白,她的心已经沦陷了。
可是她更知道,如果不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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