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对她还有一丝半毫的好感。
阿秀交待完,孙副官就把她押出去了。
俞微恬没有问欧柏霖要怎么处置阿秀,她知道他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阿秀可没有对他们留一点仁慈,俞微恬检查过那包药了,的确是一种新型的毒药,吃了会七窍流血而亡,药性毒烈,一旦服食,无药可救,比砒霜还可怕。
不久,俞微恬便听到左近传来一声枪响。
孙副官进来报告道:“解决了。”
欧柏霖点点头。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俞微恬虽然明白,这是乱世之中必须用的重典,但是第一次一个与她有关的人,活生生死在眼前,她心里还是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欧柏霖当然明白。
第二天,欧柏霖说要做个新鲜的东西给她尝鲜。
俞微恬向来不知道,欧柏霖除了会煮粥,还有做其它美食的手艺。
“你这是要做什么?”俞微恬看着厨房长案桌上面粉扑了一桌,中间还放着碗,里面是一碗油膏状的淡黄液体,欧柏霖正往里面掺牛奶。
他脱了戎装,外面罩了件围裙,里面是白色的圆领汗衫,结实的手臂上,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象小老鼠一样一窜一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