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太太被人这样摸来摸去,也着实不爽。
俞微恬诊查完毕,便退出屋外。
“大夫,怎么样?我太太的病能治吗?你要是没把握的话,就先开个退烧的方子,让她把烧退下来。”
二当家见俞微恬沉吟不语,只当她看不懂病,也是,他这一年里陆续请了好多大夫,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俞微恬怎么可能懂?
“二当家,我问你,过去一年,你夫人是不是有到壶南、壶北
、云南这样的地方去过?”
没想到,俞微恬却问了他一个似乎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
“有,一年多前她去洞庭湖玩过。”二当家想了下,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是不是自从那趟回来之后,夫人就慢慢开始生起病来?”俞微恬问道。
“唔,好象是这样。”二当家又想了下,认真地点点头,他忽然觉得,俞微恬问这事,似乎也不是无的放矢,“怎么?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关联大了。”俞微恬道,“你夫人的病光退烧只是治表,要治标,就要吃这一味西药。我把病症写清楚了,你派手下到湖州城里的华光医院,找史密斯大夫,是个洋大夫,他看了我写的病历就知道该给你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