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型,只是欧柏霖的构思,他也不会马上向俞微恬和盘托出。
俞微恬也睡不安稳。
倒不是认床,只是模模糊糊的,有些事情一鳞半爪地在心中闪现。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心中隐隐挣扎,要破壳而出。
不过,最后俞微恬还是屈服于黑甜乡中。
南京的初春天气堪比深冬,天上又滴滴答答下起了小雨,路边的香樟树吐露嫩绿的新芽,站在金陵饭店的高层向下看去,看到的都是一片新绿,倒也神清气爽。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坐在房间里喝着热茶,打开收音机听评书。
俞微恬烧了水,见茶几上放了一盒西湖龙井,也不知道是欧柏霖带来的,还是饭店提供的,她打开茶叶盒,开封后,捻了一撮茶叶,投入玻璃杯里,泡了一杯酽酽的龙井茶,然后打开收音机,准备调个台,听点有意思的节目。
结果,收音节里传来的是欧柏霖的声音……
正是昨天晚上欧柏霖的演讲。
俞微恬不禁抿嘴笑了,捧着茶,她又听了一遍欧柏霖的演讲,昨天虽然在现场听了,但是今天通过广播,再听欧柏霖的声音,又有另一种感觉。
明明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却更令人热情彭湃激昂。
“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