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受的。”
春桂叹了口气。
俞微恬眉眼温润,看不出喜憎,淡淡一笑,把抓好的药递给春桂,道:
“拿好了,明天事情多,但是你要忙而不乱,记得把药给夫人服了,免得中断了疗效不好。”
春桂走了之后,济民药铺里有个看病的中年妇女踱了过来,嘴里称要让俞微恬看病。
俞微恬给她号脉时,中年妇女便和她聊上了,道:“我刚才看那个姑娘是和你认识的吧?”
“嗯。”俞微恬不喜欢在做事时谈私事,便淡淡地应了句。
“我听出来了,应该是你们婆媳间有什么不好相处的地方吧?哎,我这个人啊,也是受了一辈子婆婆的气,还好,今年终于解脱了。”
“哦?怎么解脱的?”俞微恬不由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句。
“呵呵,我婆婆死了呗。她活了七十岁才殡天,也算喜丧了,她一死,我就十年媳妇熬成婆,终于不用战战兢兢地她手下讨生活了。”
中年妇女笑得很开心,一点难过也没有。
看来,她婆婆的故去,至少在她眼里就是“喜丧”。
“少奶奶,我的荷包忘了拿,应该是丢在你这了。”
就在俞微恬还没回话之时,春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