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好吗?有空多和微恬多说说法语。”赵侠吩咐坐在他边上的乔治。
往瑞士的火车票他们是一起买的,所以现在坐到了一起。
“是的,听您的,西父!”乔治那声“西父”始终说的是汉语,听得俞微恬的耳朵都想塞起来了。
“乔治,这样吧,我也不让你吃亏,你教我法语,我教你华夏语如何?”俞微恬建议道。
“可以啊,我特别喜欢你们的功夫,也喜欢你们的筷子,对了,还有饺子,太好吃了,以前西父在伦敦过华夏新年时有包给我们吃。只是他走以后,我们再自己包,就不象了,变成了一个个的面疙瘩。”
乔治一开口就是“噼里啪啦”。
“行啦,咱们教授的语言就是从‘西父’开始,那是‘师父’,不是‘西父’。”
俞微恬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始纠正。
火车这时进入了一个临时停靠的站点,徐徐停下。
这是个小站点,上车的乘客却出乎俞微恬的意料,竟然是几名德国军官。
他们长相光从五官上来说,立体帅气,金黄的头发,雪白的皮肤,但是他们个个面容阴鹜,脸上带着日尔曼民族的傲气,身上溢出一股杀过人见过血后的煞气,一进车厢,他们就斜眼四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