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眼,那样可怕的事情就真的发生了。
她不敢想,不愿想。
苏蔓玖一遍遍地摸着儿子滚烫的小脸,从元徽牙牙学语到蹒跚走步的情景,在她脑中一一闪过。眼角余光看到那抹深蓝,她第一次愿意开口和傅尧平说起元徽小时候的事情。
从元徽两岁就能背完整的三字经,到他四岁就画了一幅近三尺的山水画,种种元徽的往事,苏蔓玖说得都极为细致。
过去,她还恨着傅尧平。因此即使一年才见一次,她也不愿意与他说上两句话。但如今,只要元徽好,她什么都愿意。
“尧平,元徽的聪慧极其像你。我在老宅待了这些年,已很是习惯。你带元徽去京城,他很快就能适应,不会跟你吵闹的。”就连语气,苏蔓玖也是拿捏得极为温顺。
如今的傅尧平早已不是当年的穷书生,苏蔓玖这一番话,他如何不知其用意。
傅元徽同样是他的骨肉,他怎么会不用心请大夫诊治。但这次傅尧平却难得地没有生气,他伸出手摸了摸苏蔓玖的长发:“蔓玖,何大夫是我这次从京城带过来的,他是儿科圣手。”
苏蔓玖第一次觉得,傅元徽宠爱苏陌素是件好事:“那何大夫怎么说?”
“娘。”一个小小的声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