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光哭啊。”声音有些陌生,显然不是老祖宗的。
季应承却是听出,这是老祖宗身边王妈妈的。
王妈妈见从苏闭月口中怎么也问不出来,便只能呵斥苏闭月身后的丫鬟:“抱琴,侍棋,你们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陌素小姐。”抱琴软糯糯地答道。
侍棋见抱琴开了口,便立马竹筒倒豆子般把晨间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今日我家小姐好心去喊素小姐来向老祖宗请安。谁知道素小姐在房中久久不出声回答。我家小姐有些担心,便敲门而入。谁知道素小姐这时辰了,还躺在床上睡眼朦胧、衣衫不整。”
“本是素小姐自己不孝悌,她却反而污蔑指责我家小姐。小姐实在是不堪其辱,这才跑了回来!”
听完侍棋的话,门外的苏陌素无声地总结,睁眼说瞎话也是需要讲究技巧的。
侍棋只不过是将夺门而入,换成了推门而入;将靠在床上换成了躺在床上。简单两个字,便将是非黑白彻底置换了过来。
“一派胡言!”季应承愤然地推门而入,“陌素表妹如今连话都不能说了,怎么会指责闭月表妹。你这婢子好大胆!”
侍棋没有想到季应承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