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孙子,就算是老祖宗的正经孙子,不也要难娶吗?”
徐丹儿压低了声音同柴氏说:“姨母若能将身边的贴身丫鬟给刘妈妈送去做了孙媳妇。一来这次的事刘妈妈少不得要卖个面子。二来,轻歌曼舞都是姨母的陪嫁,心向着的可是姨母。以后,老祖宗那边,姨母不等于多了一个耳朵吗?”
柴氏有些犹豫:“轻歌曼舞都很得力,让她们跟个傻子,我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徐丹儿却是有意引着柴氏比较:“两个婢女,少不得要在您面前争宠谋划。送出一个去,剩下的那个恐怕会对您感激涕零。轻歌如今嗓子已经坏了,你给她丰厚点的陪嫁,再允诺她日后会伺机接她回来,她想来只会更尽心在刘妈妈处探听消息。”
柴氏想到轻歌因装布谷鸟叫了一夜嗓子哑了的事情,心中便有意意动了。老祖宗若是真因糕点和小冬之事清查后院,少不得有人要提及这布谷鸟。轻歌若真进了刘妈妈家中,刘妈妈为了维护轻歌,也要多隐瞒几分。
“那这事便就这样吧。我去同刘妈妈说说。”柴氏按住额头,“丹儿你先回去吧。”
“那姨母您好好休息。”徐丹儿垂着眸子,将眼中的恨意掩下。柴氏就是个过河拆桥的小人,她焉能不知!但徐丹儿更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