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她只愿在青灯古佛中祈祷魏泓图的未来,忏悔陈青云的付出。
“沅沅。”魏泓图见到昔日两小无猜的表妹如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觉得自己难受。他悲笑一声,便要往门外走。
临到门前,却是俯身对苏陌素行了个礼:“不论如何,还是要多谢先生。先生若不奏这曲,我今日若不听这曲,恐我并不能说出今日这些话。”
“无论日后会如何,”魏泓图的目光最后一次望向病榻上的徐沅沅,可妙清居士并没有回望他,“我都不悔。”
苏陌素点点头,轻拍了拍妙清居士的手背,抱琴亦准备离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从魏泓图进来开始,妙清居士的情绪波动便比之前显然要更大,她的目光也不可控制地就往魏泓图那边看。
但他二人,还有那位陈青云,三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纠葛,苏陌素却没有半点兴趣。
她本就不是那悬壶济世的大夫,更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情之一事,太过伤人。连她自己,都是一个被情重伤过之人,又何谈看他人情事,缓他人情痛呢?
“参见大殿下!”
苏陌素见到曾祖母和另一老夫人都向那门外魏泓图行礼,才惊觉,方才这男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