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的兵士,那么中毒,并不引以为奇。就算是在行军过程中,因为没有足够的粮草,吃到了野果子而中毒,这也很正常。
但花清越并不这样认为。
他回望一眼房中紧闭着双眼,已经没了意识的苏平安,继续问季应承:“三年前陈侯主要镇守的是朱青二国交界处。青国擅商,与毒没有干系啊?”
季应承犹豫了一下,答道:“当日我们去的并不是战场。”
此言一出,魏泓涵的神色当即有些变化。
虽然季应承和苏平安当时候并不是陈隽宁的亲信,但收编他们的,能下命令的定是一名大将。
“当日我们去了二十人,只有我和小外祖父生还。我们去的是一个寨子。那个寨子看着十分小,我们走进去后,里面也空无一人。但是尚未到夜间,二十个人就几乎全都倒了。”
“我小外祖父略懂医术,是他将我拖了出来。”季应承伸出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你干什么?”
魏泓睿听过边关好男风的说法,他往后退了退,躲到花清越的身后。
季应承却是把腰带解开后,将半边上衣脱下。
只见那交叉刀伤旧创上,还有尚未愈合的棍痕。
“你这是?”魏泓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