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她轻轻哼了一声,很快就继续陷入了深眠。
花清越将树叶放在苏陌素的手指下方,那鲜红的血液滴在树叶之上,迅速地渗透进去。绿色的树叶被鲜红的血染遍,出现一种诡异的颜色山洞的篝火。
花清越拿起这片带血的树叶,站起身走到山洞外面。
浅白的月光之下,树叶在夜风中静悄悄地垂着,地面上的花朵和浅细绿草也似乎伸了个懒腰,整个枝蔓都弯了下去。
整个山谷都静谧极了,所有的花草树木都显得十分慵懒。
只见一抹不同寻常的颜色出现在月光之下。
花清越并没有再吹奏曲子,可他每行走到山谷中的一处,那处的花草树木就如同突然得到了浇灌一般,颜色愈发地鲜艳欲滴,枝蔓也渐渐地重新抬了起来。
花清越放佛没有看到周遭的变化一般,径直往前走去。他墨绿色的长袍从粉色的花朵上扫过、从鲜嫩的绿草中掠过,从盎然的树枝下飘过。
所有的花草、所有的树木,在这一刻都散发出了极大的热情,以它们最为美好的样子迎接着花清越。
站到最中间、最繁茂的地方,花清越从袖子中取出那片沾了血的树叶。
几乎是一瞬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