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为那案子十分奇特,我便记了下来。”
苏陌素本就有些兴趣,便抬起头看花清越。
只听花清越继续说道:“那李泥巴其实不冤。他是个真真正正的偷鸡贼。甚至,他不止偷了这李大娘的,整个村子里,其他人家也被他偷过不少鸡。”
“但为什么过去没有发现他呢?”苏陌素有些疑惑。
花清越轻轻笑道:“因为他的手段。”
“他的巧言令色?”苏陌素再问。
花清越却是摇摇头:“乡野之人,哪有几个真正讲道理的。那李泥巴的狡辩也不过是在真正的县令官员面前才有用。他不知道从何得了一种奇怪的药物。那药物给鸡用了,看上去似是中了剧毒,十分惨烈,但实则不然。那鸡肉是可以人食且无害的。”
苏陌素听完,便想通了李泥巴这桩单案:“是以,过去他总是投毒于养鸡人家。村民多不懂医术,只知流黑血的鸡是中毒之状,所以便将鸡丢弃了,而李泥巴就正好捡回来食用是不是?”
花清越点了点头。
苏陌素越想越觉得那李泥巴真是十分狡诈,她又分析道:“那李泥巴被抓之时,还有村民替他说话。想来他平日定是做得十分穷困潦倒之状,有了此门路也不曾用来发财,端只